“哦对了,昨日孙溪正的古画铺开业,营售状况如何?”

木萧萧说:“很好,来的人很多,其中有不少古画藏家,鸣翠轩昨日就卖出了七幅天价字画。”

那古画铺名叫鸣翠轩。

“怎么算天价?”

“价逾千金。”

谢迁闻言不禁挑了挑眉:“咱们大楚的那些藏家这么有钱?为幅画值得?”

“说是名家真品。”

“也是,”谢迁说,“治粟府和威云府的公子亲自主理,想必没有骗人的道理。”

但谢迁却觉得疑惑:“这些事他们应当不会明目张胆地说出来,谁都得藏锋,我们的人怎么探听到的?”

“是灵犀杂报那边来的消息。”木萧萧说,“那七幅天价画中其中两幅是被灵犀杂报的大东家买走了,他们那边听闻我们在打探消息,便给我们说了。”

“哦?”谢迁饶有趣味似的,“这大东家好手笔,倒是越来越让人好奇了。”

说到这他又叮嘱了一句:“既然都有了消息,可不能浪费来源,另外买走那五幅画的人都得盯住了,看看到底是何方人士。”

“是。”

“好,你去吧。”

他这边在紧锣密鼓地追查,但时间却不等人,两天时间一晃而过,春猎到了尽头,天景帝下令拔营回宫。

好在派出去的人也有了回音,谢缈那边也来了消息,说好的今晚会有人来禀报。

谢迁在子说府等着,听到院门有动静时便回头一看,谁料进来的却是行色有些匆匆的楚灵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