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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容眉梢微微一跳,“上药绑我作甚?”

“怕你疼的挣扎。”姬玉边说边解他的衣妗,他洗漱过,已经脱的只剩下亵衣亵裤。

上衣一八,挂在他手肘上,裤子一褪,登时变得光溜溜。

姬玉先用热毛巾细细擦了几遍,像洗刷什么东西,将他身上的汗彻底拭个干净,差不多后端来酒壶。

太子殿下蹙眉,“这种酒疗伤不行,换一种,屋里不是有万南春吗?”

这个酒是葡萄酿的,用那个女人的时代说,叫葡萄酒,度数不够,疗伤确实不行,但姬玉不是用来给他擦伤口的。

“疗伤之前干点有意义的事。”

太子殿下来了兴趣,一双眼都亮了亮,“什么有趣的事?”

姬玉将那酒猛一倾斜,倒进他锁骨内,这厮被冻的一颤,本能要将里头褐红色的液体倒出来,被姬玉摁住。

“殿下,那个夜光杯被很多人用过,脏,殿下这个夜光杯只有姬玉用过,不脏。”

那液体冰凉冰凉,冻的他浑身不自在,虞容还想打翻,被姬玉死死摁住,纹丝不动不说,反而将脖间的锁骨凸出更多,装酒更方便了。

他都气乐了,“姬玉,你答应过我母后说要照顾我,就是这么照顾的?”

他胸膛微微起伏,“把我照顾到床上?”

姬玉没管他,勾头喝了起来,因为那个夜光杯没用上,所以她也无法比较,但她还是觉得,太子殿下这个夜光杯别的不说,绝对比那个夜光杯好看。

那个夜光杯被吹嘘上天,说什么如玉似的,晶莹透亮,放在灯下漂亮的不似凡物,难道太子殿下不是吗?

‘夜光杯’不服,“我母后要是知道了打断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