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吗?
未必。
江玉初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微微眯起眼睛。
还有一样,他还能控制。
秦晓枫荤素不忌,男女通吃,没什么本事又爱臭显摆,长着一张富家子弟的脸,却净干些智障般的事,经常混迹于市的里各大酒吧。
接近他很简单,可就是因为太过简单,才会让人心里不安。
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无所谓了。
江玉初发现自己原来对巧言令色虚与委蛇是那么得心应手,原来自己不过就是个吮痈舐痔披着皮囊的臭虫。
十几场的酒会,鱼饵慢慢放着,秦晓枫终于上钩了。
喝到胃粘膜撕裂也值。
而现在自己要收线了,顾长泽突然跳出来拦他。
江玉初倚在门上,无所谓地和他对视。
两人都不会退步,这是个注定了的死局。
人心各异,这个大年三十谁都没过好。
时间重得都拖不动,初五以后,年就彻底没了。
江玉初关上手机,对着病人微微一笑,轻柔又平缓地解释起对方的病情,声音在病房被放得极低,生怕吵醒了旁边熟睡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