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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东西也不算好用,得周鹤去过的地方才能开。

宁绥第一个踏进去,在进去的时候忽地起了个念头。

他怎会来过客栈附近?

随后出现在宁绥眼前的便是已然逐渐开始热闹的街道了。

他从林子中走出,袖袍掠过一旁的野花时沾了点晨露,但那点湿痕又很快消散。

因为他身上的法衣左边袖子那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里头便有一条是净身咒。

别的宁绥都不大认识,但就这净身咒,因为瞧见过周鹤用过许多次,所以有些眼熟。

净身咒也是宁绥觉着给他做这身法衣的人爱他爱到有些扭曲的原因所在。

用法衣束缚了他,也保护了他,更考虑到了方方面面。

“嘶,好冷。”宁绥听见陈寡在他身后抱怨:“现如今才九月呢,早上就冷起来了,这要是到十月那还得了?”

宁绥没回头,只是停在那等他走到前头带路,陈寡经过他身侧,到底没忍住问了句:“……宁哥,那你们会怕冷吗?”

宁绥看都没看他一眼。

还以为他见到了周鹤稍微开朗了那么点的陈寡委屈的扁了扁嘴。

“以前会。”周鹤慢悠悠的接话:“现在不会了。”

他顿了下,笑了笑:“不过你宁哥的体温比这天气还冷。”

陈寡没多想,只说:“毕竟那啥了嘛,鹤哥你不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