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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绥同周鹤到宁回时,宁回的掌柜便问了句:“两位可是打京城来的玄师?”

他俩都带着面具,更别说周鹤还背着宁绥的箱子,一看就知道是玄师,故而周鹤也没瞒着,却是道:“是玄师,但不是打京城来的,只是来凑个热闹罢了。”

这掌柜明显也是懂行的,晓得能操纵木偶的偃师,在偃师里头就算是有些本事的了,故而他虽还是笑着,但话语里明显带着恭敬:“两位既是玄师,那便里头请,这银钱就不必了。”

他冲宁绥与周鹤拱手:“待会我便叫人奉上一杯我们极北的好茶。”

宁绥和周鹤也没拒绝。

他俩一个是宁朝的太子爷,无需跟自家设立的机构客气。

一个是在前几日晚上同太子爷发生了点不可言说的事,自然无需跟太子爷客气。

掌柜并没有给宁绥和周鹤安排最好的厢房,毕竟他不晓得他俩的身份。

京城玄师一行,还有好些个尊贵的,目前还是黑户的宁绥自然不能同他们比。

不过宁绥并不在意。

就算这没客栈,要他歇在林子里他也无所谓。

左右他人已经死了,感觉不到冷,也不需要睡觉。

也是周鹤坚持让他来宁回的。

至于原因——

周鹤将背后的箱子放下,偏头看了一眼没有像往常那样坐到软塌上去的宁绥:“还疼?”

他的声音低沉,没有半点的揶揄戏谑,有的只是温柔和关心,但越是如此,越是叫宁绥的脸绷的冷硬。

宁绥面无表情的抬眸瞧着周鹤,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