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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温度降下来了,你洗完澡头发都不吹干吗?”见她低头喝汤,垂下来的发尾的,卫玖摆出‘大人’架子数落,“别仗着年轻作天作地,等年纪大点,留下病根有你好受的。”

肖徽小口喝了两口汤,甜滋滋的,暖意顺着涌遍全身。

她扬起脑袋看过去,上上下下打量全身淌水的新鲜美男,“你这话跟我说呢?”

“呃…”顺着她的目光,朝自己身上看两眼,卫玖强行挽尊,“我是男的,情况不同。”

“驳回,现在提倡性别平等。”肖徽把剩下半碗汤塞回去,强势地命令,“给,朕赐你鹤顶红,干了吧!”

十年前,扎着冲天揪的肖徽深受宫廷剧荼毒,总爱端皇帝架子,奶声奶气的一口一个朕。

卫玖迟钝的反应两秒,才跟上她的梗,“我家还…”

“停,就算有,你回去也肯定不喝。”肖徽从书柜角落翻出吹风机,接上电源,跟他谈条件,“我吹头发,你把汤喝了,怎么样?”

在当‘九总’的这些年里,卫玖第一次谈这种‘生意’。

他咬咬牙,痛快的回答,“成交!”

肖徽生活规律极少熬夜,因此发量稠密,吹风机细小的嗡嗡声响了很长时间。

吹干自己头发,她举起吹风机朝卫玖半干的灰毛晃了晃。

汤甜的有些发腻,卫玖素来口味清淡,接受不了过甜过辣的味道。他憋气灌完半碗汤,顺手扒拉扒拉乱蓬蓬的毛,已经断断续续让肖徽吹干了。

“你没有耳洞呀。”肖徽兴许是觉得好玩,用吹风机弄散他扒拉整齐的头发,认真观察卫玖的耳朵。

他的耳朵挺薄,借着光能看到耳骨的轮廓,顺着弧度滑到脖颈、锁骨,再往下的部分都藏在衣服里。

“嗯。”卫玖捏住耳垂,“你喜欢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