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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思眠不好意思地还给宋妈妈:“以前高中我们班有女生用那种粗线织了送给喜欢的男生,我那时候看觉得很简单,实操怎么这么难。”

宋妈妈好脾气地把陶思眠织乱的线重新理顺:“可能因为我织的花针,如果织平针就会简单一点。”

“花针确实很难,平针织四下就好了,”裴欣怡拿过宋妈妈手上的毛线试,“你看,花针真的要一下两下,穿过来绕过去,朝上挑朝下梭,这是朝左还是朝右。”

宋妈妈:“右。”

裴欣怡也是第一次织,虽然不熟练但嘴巴念完就织完了。

陶思眠:“???”

她不敢相信:“我的贤妻良母人设刚立两小时就崩了?”

黎嘉洲长手搂过小姑娘,哄道:“在我心里永存。”

大家“咦哟喂”各种起哄。

“剩两张,”黎嘉洲环视一圈,好整以暇扔下牌,“王炸。”

程果:“???”

宋文信:“???”

程果开始复盘:“你上上上手一对尖,我该拆了四个二给你拦下,你当时手上两张单牌不敢王炸,我拆了四个二之后发顺子,你不要,发对,用对二收回来,就能赢。”

宋文信奇怪:“所以你为什么没拆,黎嘉洲手里必然两张单牌。”

程果无辜道:“我不知道他剩单还是对啊。”

黎嘉洲嗤一声:“我第一手出对三,你对六,宋文信对十我没要,第二手宋文信对四我没要,第三手我用对k拦,很明显对k是我大牌,第七手我拦对q不是我有不打,是三个拆的……”

黎嘉洲问程果:“你打牌真的不记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