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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思眠在手机上搜索关键词,和黎嘉洲换了驾驶座,然后把车开到了纹身馆。

黎嘉洲不明所以。

陶思眠带着黎嘉洲进去,老板看两人手上的表就是一套房,热情招待:“需要纹什么样式,我们店里有很多活好的师傅。”

陶思眠拿起桌上的标记笔,伸出右手腕,在垂直动脉的位置颤颤巍巍写了一行字母。

lijiazhou。

老板犹豫:“这儿皮太薄了,而且是动脉,可能不好纹,不然换一面,手背这面没那么痛。”

“就这,”陶思眠话不多,“有生命危险吗?”

“生命危险是没有,”老板不死心,劝道,“真的痛,特别痛,而且还没法打麻药。”

“不纹,”黎嘉洲心疼,“不纹了,”说着他就把陶思眠朝店外拉,“你不会忘了我的。”

老板跟着劝:“你男朋友叫你不纹就别纹了,感情和谐最重要,不要拘泥于形式。”

可陶思眠是个偏执狂,仍旧偏执地纹了上去。

老板亲自动手。

整个过程,老板背上的衣服都汗湿了。

陶思眠眉毛都没皱一下。

黎嘉洲心疼到不行。

车内灯光昏黄,陶思眠调亮一些,在光线下满意地看成果。

她皮肤白皙,手腕处血管明显,薄而白,带着脆弱的透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