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细长的睫微垂。
俯身靠近。
南烟知道他要吻她了,主动勾上了他肩。才一踮脚,便被他向前一步搡着,按着趴上了门侧的墙。
黄昏抽离,欲望在夜晚开了灯。满屋门廊一豆明火暗缠。
从她后耳廓吻到她的颈。他真的很会亲,又如此懂女人,如此懂她。吻得她腰软了、肩一阵阵地缩,裙摆高高掀起了,却还是不来吻她的唇。
淡雅温柔的气息,循序渐进,有急有缓,会调教又会逗弄。
藏着坏。
他们这是第几次了?
第二次?
其实准确来说,是第三次。
她就像是一颗熟烂了的野莓,滚入尘埃中。
少女时代起,她就是如此轻佻不矜持,从不羞于流泻自己饱满的欲望,风尘味儿十足。目的也永远这么赤裸又直接,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想睡他就是想睡他,不加丝毫遮掩。也别无其他。
三次下来。
不过都是她想睡他的同时,而他也恰好想睡她而已。
少女时期的南烟,校服短裙下从不会像别的女孩子那样穿上紧绷绷的安全裤。别人还发育期羞赧含胸,她已经不屑穿内衣招摇过市了——当然,舅妈也不会买来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