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心底一笑。
酒劲儿消了不少,她这样倒像是没事找事的撒欢。
到底也没忘记今晚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她刚在二楼只不过朦胧觉得那人像他,顺着过来打一声招呼。
如此却有点自讨无趣。
她有很久没喝过这么多酒,眼睫垂下不再看他,弯着唇, 维持自己的姿态, 要从座位起来——
“我记得。”
他说。
怀礼在她动作一滞后, 看着她,又笑。
“南烟。”
嗓音低缓莹润,自这个ub沉缓低迷的jazz旋律弥散开。
“——哦,原来还记得我的名字,”南烟又靠回了沙发,胳膊搭一边儿,手指绕起了脸边的发。
她像是一位旧日老友,朝他大大方方地笑了起来,“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想起我?”
“当然。”
“是么。”
怀礼捻了烟,“经常。”
南烟晃着足尖儿,视线扫过桌面。是他从前常抽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