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嗤笑,“你很会装可怜。”
南烟扬起脸来,“男人最喜欢女人在他们面前楚楚可怜了,就算知道她是装的也喜欢。”
“——你当初不就是?”
她又笑着补充。
他一开始就知道。
而他这样的男人居然会不介意和她浪费那么久的时间,不过是像现在一样,觉得有趣罢了。
怀礼轻慢地自她脸上移开了目光,他唇角仍淡淡地牵着,脸上看不出来多少情绪。
修长手指朝向吧台另一侧勾来两只杯子。
为二人倒上了酒。
南烟想起方才怀郁来时她同他碰杯的那杯酒。
她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玩得起,反而是他自始至终像是个永恒胜利的旁观者,滴酒未碰。
她眼角微挑,“要请我喝酒?”
琥珀色液体一漾,酒推到她面前。
不偏不倚。
怀礼端起自己那杯,靠住了吧台,又向她示意ub内的另一个陌生男人。
“拿上酒,去跟他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