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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 摇叁 707 字 2022-10-17

郑南禾应该还没睡,在等他们。

车最后停下。

南烟没见他今早带去画展的画,疑惑问他:“对了,今天画展怎么样?画儿呢?你放家里了吗?”

“我先放宋欢那儿了,明天还有一上午,他那里比较近,反正也要用他的车,”徐宙也摘掉头盔,嗓音清明许多,“画没卖掉,明天继续努力。”

南烟坐在车后座,也摘下头盔,看着他。

几欲启齿。

他却好似猜到了她要说什么,俯身去吻她。

吻却是极重的。

浓烈的占有欲。

恒久的决心。

“我要为你开画廊的,我说好的了,”徐宙也说,“其他你什么也别说,因为——我、不、想、听。”

南烟与陈冰那位做鉴情师的朋友匆匆在酒吧见过一面,那人似乎是要考验她,那晚没有给她任何有价值的资料,贸贸然地就让她去了。

再次见面,他们约到了画室。

灵感枯竭是致命的。

与文化宫笔触稚嫩的孩子们打交道只会让创造力更为懈怠,而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画不出东西了,回到北京这段日子,时常半夜爬起来,一个人在画室呆坐许久也画不出任何。

那夜从酒吧回来做了梦。

梦见下雪的俄罗斯,铺天盖地几乎要淹没她的雪,向前是山巅滑雪场那个冗长险要的雪坡,向后又会一头扎入暴风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