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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婆子想起昨晚儿子那里似乎动静挺大(当时方晶正在揍孙贵),保不齐是儿子没摸过女人,然后贪嘴贪的。

孙婆子着急去找赤脚医生来给儿子看病,临走也没忘了给院子锁门,方晶看着那一人多高的围墙,撇了撇嘴,自己去厨房找吃的。

她找到一些昨天生剩下来的馒头和剩菜,剩菜方晶不感兴趣,继续翻,翻到一条腊肉,油滋滋的。

于是方晶就把腊肉取了下来,她没什么烹饪手段,土灶一个人又是烧火又是煮饭也不大会用,她就把腊肉切成片蒸,昨天的馒头也放了几个进锅里。

等到腊肉蒸熟,方晶吸吸鼻子,待在灶台上,拿馒头就着腊肉,吃的香甜无比,口渴就喝口水,这里的水质不错,挺甘甜的。

等到村里的老医生过来替孙贵看病,方晶早就吃饱了,正在门口剔牙,孙婆子瞪她一眼,让医生去看自己儿子。

孙贵已经烧糊涂了。

老大夫本就是三脚猫的工夫,量了体温摸了一下孙贵就道:“着凉了,媳妇进了门又跑不了,猴急什么,让你儿子悠着点。”

打了一针,留了些药就走了,很快村里都知道孙贵洞房之夜不知道收敛,把自己弄病了。

孙婆子只能照顾儿子,她呵斥方晶想让她干活,方晶走回屋里,把门砰的关上。

孙婆子:“……”

她只能自己去做饭吃饭,然后杀猪一般的惨叫就传出来了,丧门星,饿死鬼投胎……”

方晶压根就没整理,吃完了把剩下的腊肉馒头包回了房,杯盘狼藉全在厨房里摆着。

孙婆子焦头烂额,好容易自己胡乱吃了一口,还得干活照顾儿子,忙的脚打后脑勺。

那新媳妇压根就不露面。

中午,方晶吃的还是腊肉馒头,那孙婆子压根没招呼她吃饭。

下午,孙婆子照顾好了儿子去地里干活,临走还是把门给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