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坐在那里,坐姿笔挺,相比起来他左右两边的人都已喝得东倒西歪。
迟宴微眯着眼,盯着前男友看了会,这人好像全程没喝多少酒,估计大家都清楚封珉的身份,封家在泞阳可以说赫赫有名,封珉作为冯家唯一的儿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踏进封家大门。
对了,迟宴想起来封珉三年前和未婚妻一起出国留学。
三年时间,要是勤奋点,估计孩子都一两个了吧。
迟宴垂眸想去看封珉的左手,男人右手放在上面,左手放桌子底,导致迟宴没法看清封珉手上是否戴有婚戒。
看清又能怎么样?
和他也没关系。
迟宴心底笑了声,从包间出去,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有人,迟宴走到里面靠墙放水。
放完后转身,身后有人拉开一间隔间的门,似乎看到里面什么东西,低声骂了句靠,那人走开到旁边的隔间去了。
那扇拉开的门没有合上,迟宴往里无意识瞥了眼,瞥到墙壁上几点猩红。
血液?
迟宴眸色微凝,有点疑惑。
不过疑惑归疑惑,那点血迹也不会致死,迟宴过去拧开水龙头洗手。
洗的时候又敏如观察到洗手台上有点血迹。
估计是那个人流的鼻血吧,迟宴想到这个。
返回包间,迟宴这一回去,整个包厢里趴了大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