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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吧,那是说动手就动手,但凡宣战脑浆子都得干出来。

不讲别的,当然了,我也不知道别的,咱这县城太偏僻。我只听同僚说过,江南那面的吴王和占据福建广东区域的皇四子,这几年间抢地盘已经打过两次了。

万幸咱们是在河南地界,归齐王管辖,他是老皇帝的二儿子,不爱招灾惹祸,咱们给他当臣民安居乐业好几年了。

然而万幸也是大不幸,我十分不看好他。”

“为什么?”钱佩英拧眉,在她看来,在踏实人手底下讨生活,比在爱征战的人手底下强太多了。

“媳妇,他势小啊!他现在和你这身体的爹住在一个城里,王爷府在那。

但不是他多看重河南城才住那,是他管的地方少,除了河南,往东接,他只管理大半个安徽省。

然后,没有然后了,连再往东的鲁州都不归他。

咱们这太平日子,怎么瞧怎么虚,不信你问问你闺女,我这大局观有没有错?咱们啊,想过消停日子早晚得搬家。”

宋茯苓点点头,言简意赅给她妈分析道:

“我爸说的没错,要么臣服,要么有野心就扩大势力跟人干,固守一方还胆小,早晚得让人吃掉,尤其咱们这位置。

妈,在现代的时候您应该听过的,郑州站,是唯一一个能到全国所有省会的火车站,可想而知,这地儿是重要的交通枢纽。”

随着宋茯苓这番话落,就像是在印证她的猜想般,外面传来了哐哐的急速敲门声。

三口人被这突然的敲门声震的,脸色都是一变。

钱佩英脸色变得最厉害,捂着心口道:“老宋,快点儿,你出去看看,这谁啊?往死里砸门。”

说完发现女儿要和丈夫一起往外走,她又一把拽住宋茯苓胳膊:“你别去,咱俩见谁也认不出来,别两句话就露馅。他们这古代太吓人,还是咱不了解的朝代,杀人跟剁小鸡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