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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忙趁东风放纸鸢,纸鸢,呵,这是谁做的诗。”陆畔放下茶杯,认真地和孩子对视。

谁做的?不道啊:“反正是姐姐教的。”

如果宋茯苓此时在,会在听到陆畔问这话时,心里猛的一跳,没人提醒不注意,我天,怎么嘴一秃噜就给后朝的诗教了,光记着是小学课本上学来着。

不,清朝并不算是太往后,宋茯苓你还顺嘴秃噜出: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陆畔等啊等,想等下句,却没了音:“怎的不念了?”

钱米寿两手一摊:“可是没了呀,姐姐就念了这么一句,是来到这里下大雪的时候,她推开家门,张开两个胳膊伸懒腰时念的,让我听见了,我就记下了。”

小黑板,划重点,伸懒腰,恩,陆畔接过顺子递过来的热茶,抿了一口。

接着,米寿再开口读的诗,第一句就让他意外地挑挑眉。

没想到,宋茯苓竟教了这首诗。

只听,童音在抑扬顿挫道:

“回乐峰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

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

陆畔问钱米寿:“你懂这首诗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