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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冻透了,族长爷你到底要说啥。”

“就是,你可别乱举例了,”举例失败。河对岸这伙人不惨,连他们的小伙伴,年前给他们送礼鸭子大鹅的那伙逃荒同乡也不惨。要是向他们看齐,该哭的是我们。

“有惨的,我告你族长叔,在五福村。那家伙哭的,救济粮一停,坐家拍大腿哭。可要我说,那是他家没能耐。”

“您是不是想说让俺们省些吃,别乱造化,现在皇朝不易?晓得啦,早就寻思好了。”

“是,我都寻思好几宿了,愁坏了都。”

任族长泄气,行了,散会吧,一个个都是大明白。

过桥后,宋福生有些疑惑,任族长怎么忽然开起动员大会。

原来古代也爱搞这一套吗?

可咱现代搞这一套会直接说出目的,任族长磨磨唧唧的却没有说出个一二三。

问那老头子,那老头子还反问他:“后生,你是怎么看这事的,我不知道啊。”

怎么看的啊。

宋福生认为:

是不是想先做通思想工作,让百姓们有劲一处使,下一步好开展工作方便于征粮?

要知道,之前,他猜的那些全中。

近几日,那几个王爷真进入“骂街”车轮战。

下一步,搞不好真是征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