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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切的前提,要在太平时期,这都可以。

可是战乱,冷兵器时代,说破天也不是坐在后方靠电子遥控指挥,要去前面的。都有可能被自己人的冷箭射伤。

在涉及生命时,什么博前程,什么有出息,就显得很微不足道了,哪怕她爸什么本事也没有,她也要爸爸。

爸妈平安健康,才是她这个女儿最希望的,得一切在这个前提下。

“闺女?”

宋茯苓第一反应不是闻声看门口,而是急忙站起身,假装去取葫芦瓢。趁着背转身,用袖子将眼泪快速擦净。

又掀开锅盖,让水蒸气冒出来,这样就看不出她哭过。

用葫芦瓢在锅里一顿乱搅合,“啊,那到底咋说的呀。”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虽说演技还可以,但是鼻音出卖了宋茯苓。

一年到头,女儿笑起来无数,那都算不过来,哭却掐指可数。

就弄得钱佩英和宋福生很不自然。

闺女大了,不能识破,不能直不愣腾地问:“你哭啦?是不是很惦记你爹呀,是不是很爱你爹呀。”

那该让女儿没面子啦。

钱佩英就只能和稀泥道:“对,她爹,你快进屋,快跟我们娘几个好好唠唠,都见到了谁,说了啥,那面情况啥样。”

宋福生心口热乎乎:“对对对,走,闺女,别烧水了,一会儿那个啥,我烧。进屋,爹还有事和你商量呢,你听听我这想法行不行。”

两口子像哄着女儿似的,给宋茯苓硬拽进屋。不让干活,不让给宋福生端洗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