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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年轻人了,就是村里岁数大的也没有经历过这个。

村里几个辈分高的老爷子,聚在任三叔家炕头暖和暖和,也在聊这事:“你看看,河对岸那伙人掺和的事,那就是不一样。”

“是啊,昨夜只知来牛,没想到不止来了三百头奶牛。这咱几个背后说,就是尤金一个人也整不明白呀,不得大呼小叫?给他气的够呛,咱们还听不懂。就得麻爪。”

“那指定的,你再看看宋福生,我特意有观察,那后生当时也挺意外,但是就挑挑眉,马上就只几句话传下来,咱们还没听懂呢,河对岸那伙人马上就动了起来。”

任三叔极其感慨:

这说明啥?说明人家会点啥,老有经验了。

而且不止这一件事,早他就看出来。

之前那些打狼的官差来,多少人,他们那面才几个屋子,竟安排开了。那么多人吃饭,吃饭也不犯愁,你就说服不服吧。

“服,服。”

“咱村要不一样了,你们几个觉没觉出来?”

“觉出来了,恩,这回真觉出来了。”

与此同时,任族长正在皱眉和宋福生单独一处商量:

“喂奶牛的饲料,只给这些,之后就不给了。总不能让各家倒搭饲料喂吧。我想着,不行明日起早我与三羊村里正说说,村里西面那片地与他们村连着,看看能不能便宜卖些咱地,咱们种些牧草吧。三羊村的地挺适合种的,好些户养羊的。”

宋福生想了想,“不急,明日我见完侍郎大人,听听他是个什么章程后,我去趟县衙。”

“去县衙干啥?”

自然是有事找上级。

县令下令让三羊村空出地种牧草,不比自己寻那村的里正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