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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这些日的表现,在外人眼中应该是这样的:

一丝不苟、专心致志、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孜孜不倦、全神贯注,就差头悬梁锥刺股。

实际上,他在妻女眼中的形象是这样的:

总想上炕躺着。

一会儿说热的上不来气,一会儿说渴,上火啦,真上火。

每天早上虽然起来的很早,但是磨蹭到书桌前已经很晚。

有一天,马老太从城里特意回来一趟,回来的很早。

手中拿着陆畔给准备的复习材料。

陆畔是找的先生给抄写的,抄写了好些天,他自己实在是没时间。

老太太抽冷子回家,进屋就看到,小孙女正趴在炕桌上在午休,她三儿是靠在书桌上睡觉。

老太太咳嗽了一声。

她孙女嗖的一下,立即就坐起来懵懵地说:“刚才说到春秋大义,责人贵宽……奶?您怎么回来了?”

老太太再一看她三儿,已经不趴着睡了,变成靠在椅子上张嘴打呼噜,那睡姿,没个看。

莫名的有点生气,用手蹭了把脸上的汗。

也是头回发现,这怎么科举,孙女比儿子过的还苦呢,使劲一咳嗽。

宋福生终于被吵醒,噼哩噗噜的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