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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的他后来押运,途中遇见一些不入流的小土匪都不当回事,只要别影响到他,准保会留那些人一条狗命。

总之,激动了,有点激动,嘿嘿。

富贵急忙挤了挤眼睛,随后就嬉皮笑脸道:

“我就是打松子从树上掉下来摔的直迷糊,后来那一道,我啥也没干,就一直在迷糊。进城的时候你忘啦?我还一脑袋扎人怀里,给人膈应够呛。”

宋福生笑,确实。

而且那阵,一直到进村落户,他和富贵也并不亲近。

因为这小子一直处于轻微脑震荡中,不是吐就是在迷糊。

迷糊,人就会犯错。

比如不走直线掉进地窖里,比如抡锄头差些给阿爷脚刨到,总给他找麻烦。

宋富贵指着最下方的画:“这是雨点?”

宋福生看了眼画:“不是雨点,是省略号,未完待续,没看单独裱上吗?用你侄女的原话,这副画叫最美的期待。就是说,咱们还需要努力,后面再多置办些家产,完了她再画,再给补充。”

“我以为是雨点子呢画的是眼下。我还寻思雨点不是成串的吗?搞半天是期待,艾玛这期待好,”富贵哈哈笑。

大侄女咋那么有才。

在富贵的哈哈笑声中,王忠玉站在门口喊道:“干啥呢,你不是来取桶?取哪去啦。”

啊,对。

富贵一拍脑袋,瞧他,都忘了。

急忙出了客厅,“你家桶呢,咱家水能吃了,我去给你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