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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福生立马啰嗦起来,埋怨陆畔,那你也太大手笔了,你这一样一样的,哪一样拿出来都够吓我们一跳。其实啥乔不乔迁的,不就搬个家嘛,却让你破费够呛。

宋茯苓在老爸的啰嗦声中,悄无声息的出了客厅,直奔厨房找妈。

“娘,我刚听说,他要在咱家住。”

“是,我早就知道,你爹和我说了,人家珉瑞在城里就和你爹提过,想来住住。之前,我还以为,咱家来客会是王哲发要来呢。结果王哲发没来,陆畔来了。”

钱佩英拿着软和的屉布擦着新刷的饭碗,又道:

“要不说陆畔那人实诚呢,可能和他武将出身有关,从不整虚头巴脑的。要吃什么,要住下,说是家里没人,想要和咱们一起过节,人家就大大方方的讲。不像那有的人,总想让别人猜,让别人谦让,和那样的人走动都累得慌。”

宋茯苓半张着嘴:

老妈说的这是什么和什么呀,怎么说啥都能夸他两句,硬抠优点啊?

老妈,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很喜欢那套饭碗,拿人手短啦?

“那他住哪屋?”

钱佩英推了下女儿,忙着呢,不干活别在面前乱晃,咋就那么多问题。

舀水时回道:“顺子住牛掌柜那屋,陆畔住在……对了,你别闲着看热闹,回你屋,将那新棉被新炕褥子抱出来。”

“那不是给我做的吗?我还没有用过。”没有问出住处,宋茯苓就被老妈带偏。

“啧,”钱佩英凑到闺女面前才小声说:“要给人家用好的,还不能给乱用,咱能给拿羽绒乳胶的吗?让他发现怎么整。你那套新棉花被正好。”

宋茯苓听着客厅里说话声,回了自己屋,打开柜子将被褥翻出来,放在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