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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粉透粉的一套棉布衣,长衣长裤,长发及腰。

他埋着稳健的步伐,直奔宋茯苓走了过去。

陆畔和宋茯苓面对面的站着。

“我……”

“你怎么……”

俩人话还没说完,楼上就传来脚步声。

宋茯苓一听那拖鞋踢踢踏踏的动静就知是她爹,只有她爹走路像抬不起脚似的。

急忙将水杯放在吧台上,一个猫腰就躲进吧台的另一面,恨不得钻进台子里,就是没有窟窿。

不要问她为什么要藏起来,她也不清楚。

一种出于本能的反应。

陆畔看了眼蹲在吧台边的宋茯苓,往前站了站,将油灯放在吧台上,拿起水杯就喝水。

“啊,珉瑞啊,我还寻思是谁呢,你是不是渴啦?”

“叔也渴了吧?”

宋福生边下楼梯边继续道:“我还行,楼上有水,就是睡了一觉起来上茅房,你婶和我说,怕你渴,让我下来给你倒些水端屋去。”

陆畔被宋茯苓搅合的,竟莫名的也有点紧张。尤其是看到宋福生要进吧台里,他可是和茯苓都在这一侧。

陆畔又向前站了站,试图用自己高大的身体和吧台的石头给蹲下身的茯苓夹住,“不用,我这喝完水就回屋,叔快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