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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畔穿戴整齐,早已一目十行看完传来的上谕。规劝闵王投靠朝廷的两名官员被杀,战争随时一触即发。

他坐在马上,先看了眼大伙。

在这里小住,很难得,很自在。

而此时,连陆畔自己也不晓得,下一次再端这个大家庭的饭碗,竟然要两年后才有机会。

他与人群中的宋福生对视:叔,我可能不会再考下去了,我的科举之路,就此结束。

身下的马,或许也感受到了陆畔浓浓的不舍,不安的动了动。

陆畔拽了拽缰绳,让自己坐在马上能正好看向茯苓。

他握了下偷藏发带的左手腕。

茯苓,在这里的一天一夜,我总是笑。

其实,我心里,远比你看到的还要开心。

茯苓,我可能又要上战场了。

这回再上战场,我不孤单,因为终于有了我和你之间的回忆。

茯苓,我归来那日,就是向你提亲之时。

宋茯苓毫不回避地回望坐在马上的陆畔,她在心里想的是:有点后悔了,如果知晓他会走的这么急,她刚才一定不会睡懒觉,会再和他多说说话的。

“驾。”

陆畔带着一众人,消失在宋九族家的大门口,消失于任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