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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碍于这么多百姓在看,怕丢了面子。

秦主簿只能看向堂上的宋福生拱手道:“大人,属下认为他是真放肆。”

那是什么态度嘛,收拾他。让他这些年不正眼瞧人,他连好处都不屑给属下。

宋福生摆手制止,别打乱他的节奏。

他眼下确实是能扣哪个罪名就扣哪个,不快速拿下口供,各方面人士就会出动。

即使万禀义摆脱不掉嫌疑,也会逼迫他先放人,理由是证据不足。

放出去的人,还好往回逮吗?

而眼下的证据,实话说,确实有些不足。

全是那些抢劫犯以及抢劫犯家属的口供。

那些抢劫犯,实际上没有任何一人与万禀义有过直接接触,有接触的是那俩死人,所以这些人的口供通通是:“听头儿讲。”

那两位已死的劫犯家属呢,指证也不过是:“曾亲眼见到来家吃饭,看过夫君几次给钱。”

也就是说,没有万禀义的收条,没有证据证明万禀义作为主犯在指挥这些劫匪为非作歹,这些都不是关键定罪的证据。

而古代这里,经闺女翻律例书籍在路上与他分析过,要么就有直接有力的证明,像是收条字据类。

宋福生当时就知:很难。

古代这里识字写字的人少,那万禀义有没有文化都两说,就更不用提那位抢劫犯头领了。那俩死人指定不会写字,会写谁去抢劫?当账房先生好不好。

基本上都是直接给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