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早就知晓孙儿(儿子)又受伤了。
只是怕陆畔担忧,还要分精力安慰她们,陆畔掩耳盗铃,家里的奶奶和母亲就装不知道罢了。
“不能落下残疾吧,站不起来或走路瘸之类的。”宋茯苓总觉得不止是伤了腿,假使只伤了这一处,那也应该是很重。
小右子一下子急了:“小姐,那不能,不能。全子有缠磨三姑爷子打听,我们少爷能站起来。”
你可别不要他呀。
想哪里去了。
“对了,你刚说,国公府的管事嬷嬷要来?”
“是。小的出发前听说,老夫人在安排给您祖母送来安家礼。就是那些车队脚程慢,想必在奉天老宅就得歇脚至少三日,小的们和她们不搭茬,小的们是先来一步。”
就在宋茯苓挎着一小筐豆腐,转身要回家时。
小右子却傻在原地。
一会儿摸身上一会儿拍腿的,脚边摆着扁担。
“怎么啦?”宋茯苓回眸。
“小姐,小子的钱袋子好像被人摸了去。”
“在哪丢的,有印象吗?”
小右子闹心,这会宁县的治安也太差了吧。
在国公府当差那么久,身上穿着国公府的小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