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畔下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滋一声。
茯苓感觉隔空被烫了下。
看热闹的可不止茯苓,院子里站着许多人,宋阿爷他们也一闭眼。
那脸啊,血呼啦的。
干这活的人,得老解压了吧。
没看住孩子,小年年和小败家不知从哪挤出来的。
俩小孩儿被吓的眼睛瞪的像铜铃,扑腾一屁股坐地上。
陆畔将烙铁还给衙役,接过顺子递来的白帕子,一边擦手,一边和坐在地上的俩小娃对视。
陆畔进屋了,这俩小孩儿才开始哭。
离近听,才能听懂小年年奶声奶气说啥,他说:“哎呀我的妈呀。”
大清早,宋家就很热闹。
抢救罗布单。
医官药童频繁穿梭,给止血,上药,包扎,熬药。
洗刷烙铁,送走干私活的衙役们。
这些热闹却抵不过钱佩英和马老太的屋里。
钱佩英在收拾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