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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女孩特殊期,还是情绪就真的很失落,宋茯苓忽然坐在钱佩英面前,看完信,抿抿嘴,哭了。

“娘,我不是说,我非常喜欢读书,不是非常喜欢上班,以前,我就盼着放假。

可是当所有人对你说不,说你是女孩子,关上那扇门,对你说不准的时候,我就很想上班。

我也很想做什么,羡慕我爹,我还是想去国子监。”

茯苓从来了古代,最深的两个记忆,一个是父母给她在山上盖房的记忆,另一个就是父亲进国子监提字,她站在大门外看向国子监那几个字。

钱佩英被吓一跳,急忙拍拍女儿肩膀,没想到看封信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娘,呜呜呜。就忽然感觉很委屈。”

宋茯苓哭着哭着,已经不是单纯为自己了。

为她奶,成为太恭人坐在点心店,即使做的很好也被人指指点点。要不是奶的性格敢骂街,父亲这个官当的很强势,黄龙完全掌握在手里,恐怕会被外人私议很久。

也为她娘,曾被人嘲笑讽刺,不在家生孩子,不在家管丫鬟管婆子,夫人做的不像夫人,倒像个管事婆子,就知道出门算账。

为被她家影响的九族女人们,常常被人说,家里挺富有的还出门干活。这一看果然是穷在根里穷在心里,富了也是闲不住受累的命。

外面讨论她宋家不体面,最多的讲究就是这些事儿。

女人怎么啦?

女人来了这里,活该就在家里教子,剩下干什么都叫不守规矩。

门外,宋福生和陆畔双双站在外面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