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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父母穿着里外三新,见到俩儿子时没想到要先拉架。

你瞅瞅,这磕碜丢的。让女儿她小叔子的手下们看见了。

当军户区所有人都知晓,何家要恢复自由身了,何家牛逼了,何家要搬走啦,各个呆愣麻木的脸终于有了丰富的表情。

或许,有好些人在心里划拉着名单,也希望自家亲戚里能露出一个救他们出苦海的。

何老大、何老二,历经多年,在人前走路,直起腰板。

又七天后,被发配稍远的罗家兄弟也到达所在地。

“儿,烧鸡,吃,可香啦。”

罗家兄弟的媳妇、孩儿们哭着坐在地上吃烧鸡。

六岁的小男孩,小手糙的像干过好些年的活,边哭边吃的直噎嗝。

罗布鞋是抱起儿时才发现,娘嗳,天热,这烧鸡长毛了,他恁是没发现。

“快别吃,给爹吐出来,这馊啦。”

小孩都不知晓坏的烧鸡是什么味道,好的烧鸡又是什么味道。

罗布单顶着脸上的一朵花,一脸愤怒哭着对当地最大的官员大喝一声:“我有个要求。”

趁表弟派来的手下们没走,他要敢于提要求。

这名官员就是当初让罗布单吃尽苦头的那位。

罗布单就是偷他家开的药铺子才成为犯人,脸上被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