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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畔心里一下子什么着急都没有了。

他很想茯苓,从还没有离开家门,从给茯苓后背离开内室就开始想,留她一人,有没有淘气?没有他仗腰,在府里在外做客有没有受慢待,晚上会不会像他一样辗转难眠。

望着怀里的小脸,“我这两日有些风寒,不能亲,别过了病气。”

宋茯苓小靴子踩着陆畔的脚就爬了上去,主动亲,还边亲边说:“我这身板跟小牛犊似的,从不流鼻涕得风寒,我就不信了,亲亲就能过病气?”

这给陆畔勾的,就柳下惠也受不了这个。再没出过营帐。

于是,第二日,宋茯苓围着被子,“啊啊,啊欠!”鼻涕眼泪往下流。

只看,陆畔一手药汤、一手姜汤进来,一脸愁容,姑奶奶,你说你凑什么热闹。我病了还要伺候你。

可这一趟探班,也不能说只收获了风寒。

一个半月后,老夫人过寿,和马老太正说笑着,宋福生和钱佩英也正坐在男桌女桌喝酒与人说话时。

宋茯苓才起了个头,“祝祖母……呕!”

完了,宴席彻底乱套了。

陆畔闻讯赶来,脸都变色了。

就昨儿,他还做一梦,梦见茯苓消失不见了。

类似的梦,茯苓也做过。

不过,区别在于俩人惊醒后的反应。

陆畔是紧紧抱着媳妇缓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