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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千变万化,曾几何,要和对方同归于尽也不眨眼。

甭管受多重的伤,疼起来更是从不哼哼。

可今儿,茯苓在里面只要疼的喊出声,陆畔就跟着身体一动。

媳妇在里面阵痛,陆畔和阵痛的频率完全一样,攥着拳挡住眼睛擦一遍眼泪。

就这样的,谁敢刺激他?

而且整个孕期阶段,陆畔的状态,大家看在眼里。

尤其前期,比个孕妇还能折腾。

陆畔那是个喜好钻营的性子,每日找各种医官谈话。

做医官这一行的,最不喜将话说满,毕竟什么事情都有个意外不是。

最后逼的个别几位医官,愣是豁出去前程不要下保证,王爷,那风寒药,微臣确定无事。可见就要给人家折磨疯了。

关键是,再不给个定心丸,陆畔也要疯了。

他以前出门很少留意市井中的人群,从知晓茯苓有喜后,有一阵专门让靠边停车,专门寻找那些看似不太健康的孩子。

医官这事告一段落,就在顺子松口气时,陆畔又偷摸找接生婆们谈话。

陆畔是什么身份,和接生婆特别有话聊,在外宅背着茯苓见过不少老太太,老太太也是女人不是?他们一聊就是半个时辰。

聊到最后,差些摸透各府夫人生产时遇到的苦难。

他比那些夫人的夫君了解的还清楚。

因为他那性子会追问啊,“你接生时,遇到最危险的情况有哪些。要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