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再难受,澡还是得洗的。可江沅的手还没碰到莲蓬头,臀部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马桶。

“白、梨,你也太无耻了。”

深夜,某一栋空旷的别墅内,传来某美艳女子的怒吼,这究竟是生活的摧残,还是自我的疯狂。

整个别墅的人依旧安稳的睡着,除了江沅与霍韫玉。

霍瑟瑟发抖韫玉:我还在山上吹冷风呢。

江沅:给她圆润的离开(滚),她还在马桶上蹲着呢。

第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下来的同时,白梨也从被子的封印中挣脱了出来。刚一出房门准备觅食,就被一个不明生物抱住了大腿。

白梨凭借着多年的社会主义教育,才克制住了自己已经到了嘴边的脏话。

捂着自己的小心脏,白梨低下头一看,呦呵,好嘛,这要不是白天,就自己腿上这一坨,说是女鬼都有人信。

只见江沅披散着长发,眼底发青,嘴唇都没了血色,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偏偏还记得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腿。

对此,白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梨梨,好梨梨,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给你挖坑了,以后这热闹我也不看了,呜呜呜……”江沅哭的那叫一个感天动地啊。

而白梨抽了抽腿,嗯,抽不动。

“你先放手。”

“呜呜呜,我不,你先原谅我再说。”江沅哭的什么形象都没了。

白梨也不好直接把人掰开,只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换一条裤子了。主要是,她做不出顶着一条沾满了鼻涕眼泪的裤子出去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