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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妤笑着和他说,“给你请的侍卫。”

霍青行长眉紧蹙,看了一眼萧常,又看向阮妤,摇了摇头,“我不用侍卫。”

“不行。”阮妤早知道霍青行会拒绝,可她一向知道怎么“劝说”他,这会下巴一扬,没了平日在外那副精明能干女东家的样子,而是像一个跟自己情郎蛮横撒娇的女子,骄矜道:“别人都有,你也得有。”

见霍青行面露无奈和犹豫,她又上前一步,扯着霍青行的袖子,轻轻晃了晃,“别人有的,你得有,别人没有的,你更得有,我家明光就该什么都有。”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很轻,有些隐藏的怅然。

那些他曾经缺失的,她会一点点补给他,她要他从此之后只见光明,不见昏暗。

她说着正经话,听在霍青行的耳中却比这世上最美妙的情话还要动人。

他脸皮还是薄,当着外人被阮妤这般对待,耳根一下子就热了起来,看了一眼萧常,见他笑盈盈看着他们,脸颊更是滚烫的不行。

不过比起以前还是有改进的。

作为阮妤如今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他没有让阮妤松手,反而还握住她的手,包拢在自己手中,没再拒绝,嗓音柔得仿佛三春四月的暖风。

“好。”

既然她要他留,就留下吧,左右家里也还有空余的房间。

萧常就这样留下了。

又过了一阵子,到二月下旬的时候,三年一次的会试也正式开始了。

会试和乡试不同,乡试是本州府的学生参加考试,而会试是由所有州府最杰出的那些人在长安由礼部统一主持考试,还有一点不同,乡试是每三日考一场,每场考一日,一共三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