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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

她实在猜不到为何萧氏看到霍青行的时候会那般震惊害怕。

“你觉得她跟母亲的死有关?”霍青行看她, 声音也有些低。

阮妤抿唇摇头,低声, “我也不知,我只是觉得她看着有些不大对劲。”她不清楚萧氏和丹阳郡主之间情分如何,但依稀也听过这一任的云南王和上一任的云南王不可同日而语,虽然是同胞兄弟, 都是老云南王的子嗣, 但相较上一任云南王,也就是霍青行的祖父,如今这任云南王实在是太过普通了。

文不成武不就。

如果不是上一任云南王身体不好, 又只留下丹阳郡主这一个血脉, 只怕怎么也轮不到他继任爵位。

同样。

相较自小就受尽隆宠的丹阳郡主, 萧氏实在太普通了。

而且——

她曾听人说过,当初忠义王似乎对故去的丹阳郡主也有过情愫。

阮妤沉吟一会, 问霍青行,“萧常和你说,卫氏曾经收到过一封信?”

“是。”

马车里忽然变得很安静。

只有外头的车轱辘声伴随着晚归行人的喧嚣传进马车之中。

如果卫氏当年说得是真的, 真有这么一封信,那么……害死丹阳郡主的人便不止是卫氏一个人。

天气渐热,阮妤早先时候已把车帘都换成了薄纱,这会随着马车前行,那不算厚重的纱帘就随风起伏,漏进外头晚霞的余晖,身旁男人背着光低着头,浓密的眼睫在白玉般的脸上投下一片阴翳,让阮妤一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她抬手握住他的手,轻声问,“要不要让萧常同王爷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