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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霍青行只觉得怎么解释都不对,最后见她双肩轻颤,仿佛真在哭,只能叹了口气抬手把人揽到自己怀里,哑声道:“我怎么可能没想过?”

他又不是真的柳下惠。

每天看着她,和她这样亲近,怎么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他只是……

本来满怀心思,待目光触及怀中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又是一怔,那里哪有一丝水意?有的只是无尽的笑以及计谋得逞的愉悦,他看着阮妤,心中一半无奈一半牙痒。

明知她是什么性子,还一次次中她的计,偏偏还甘之如饴,拿她一丝办法都没有。

他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又觉得这个惩罚实在不够,便俯下身,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的耳朵,以示惩罚。可他心多软啊,说是咬,其实最怕她疼,一点力道都舍不得用,带给阮妤的便只剩下痒了。

阮妤最是受不住痒,偏头躲了下。

霍青行却抱着她,不让她躲,喑哑着嗓音和她说道:“胆子这么大,什么话都敢说,该罚。”

可阮妤岂会怕他?

他不让她躲,她就不躲好了,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笑得眉梢唇角都翘了起来,藏不住的好心情,这样作弄了霍青行一下,倒是让她因为见到季知行的那番坏心情全都消失殆尽了。她就这样娇娇俏俏地看着霍青行,整个人都几乎算是挂在他身上了,还明知故问,“生气了?”

“其实——”

她又压低一些声音,朝他凑过去,“你要真想,也是有法子的。”

这世上男欢女爱又不是只有一个法子,阮妤虽然从前和霍青行尝试的不算多,甚至只用过一个姿势,但从前出嫁时她被家中的嬷嬷塞过本子,即使只是无意间瞧了一眼,但也足够让她知晓许多事了。

比如这世上就有不到最后一步也能让彼此欢愉的法子。

阮妤这次倒不是故意逗他,而是真想表示如果有需要的话,她是不介意帮忙的,毕竟男人现在正年轻气盛,要是整日憋着,以后受苦的不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