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啊,我又救你一条命。”

“呸!”余元基没好气道,“老子我都要赢了,需要你救?”

余乐:“呵。”

继续嘴硬,下次看你怎么办。

人菜就算了,瘾还贼大。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余元基正色起来,眼里露了点杀意,“原缪他什么意思?他明明答应过我不会标记你……”

“原缪易感期到了……”余乐抿着唇,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他不找我难道去找别的oga吗?”

“他敢!”余元基骂了一声,随即有些狐疑,“原缪不是在打抑制剂吗?你诓我?”

“我诓你干什么?”

余乐立刻反驳,声音都委屈了些,眼眶红红:“他抑制剂副作用太大,已经不能注射了。你儿子被人标记都不敢跟别人说,只敢找家里人,结果你就这个态度?”

“欸欸!”余元基彻底懵了,“你别哭啊!”

从余乐出生到现在,余元基基本没见余乐哭过几次,小孩子心态好得很,忘性又大,很少有这么委屈的时候。

然而余元基却不知道,他家小混蛋以前为了追求原缪,早将掉眼泪练得烛火纯青,收放自如。

“好好,对不起,是我错了。”余元基叹了口气,“不是怀疑你,只是原缪看着也不像出尔反尔的人啊……”

“……”余乐无话反驳。

余元基看余乐一副金豆豆要往下滴的架势,慌得一批:“别别,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