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答案是什么。

余泞在帮他卸脸上的假面,动作轻柔到让许洇有些不适。

卸眼睛上方面泥的时候,许洇眼眸下垂,不经意间瞥见了余泞的大腿,那是余泞腺体的位置。

即便是在当下,在他做了几十次ct手术,腺体已经麻木几近失敏的情况下,他依旧闻得见余泞身上的淡淡薄荷香。

哪怕只是这么注视着腺体,许洇心里都能涌起一股想要占有的冲动。

这就是所谓alha对jx的本能靠近。

他想起刚刚余泞是有坐轮椅的:“还能治吗?”

他再次被余泞捏起下巴:“左腿就这样了,右腿和常人一样。”

后面便是许久的静谧,两人都没怎么说话,随后余泞叫来一个人,带着他去了卧房。

许洇一走进这个房间,就反应过来这是余泞的卧室。

因为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包含着jx信息素的味道。

他在这个房间里待了好多天,余泞不来见他,他也无所谓,就安静地靠在床上,有人送餐食进来时他就吃上两口。

他也不去问余泞什么意思,关着他做什么,什么时候放他走……

直到大概十多天后,一脸被滋润过头的余乐进来看望了他。

余乐看起来已经忘记了他,他平静地道了声恭喜。

原缪是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