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泞的唇贴着许洇的脖侧,再差一点就可以碰到alha的腺体。

alha似乎不太习惯别靠得这么近,浑身都有些绷紧,但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余泞往前抵了抵:“其实我也不必问你——”

“只要我标记你……或者你标记我,我都可以闻到你的信息素。”

许洇眸色微动,但依然没有说什么。

余泞不喜欢他这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他捏起许洇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在见到许洇的第一眼。

alha吃痛闷哼一声,抬手推了下余泞。

余泞忍了这么多天,终于被许洇这么一个小动作给气到了。

他擒住许洇的两只手腕别在头顶,不许他有任何反抗,吻得又狠又急,像是要掠夺掉对方口腔中的每一丝空气。

许洇几乎有些窒息,意识模糊间,他甚至想就这么走掉也不错。

说不定余泞会火化掉他,再给他买一块墓地。

说不定还会念及旧情,偶尔来墓前看看他。

余泞在许洇失去意识前离开了他的唇,但手依然被禁锢着,他的十指随意地张开,再随着余泞越见下移的吻无意识地蜷缩着。

接下来的动作不方便再箍着许洇,余泞松开了他的手。他的吻一路滑落,吻遍了所有在梦里出现过的地方,许洇这次什么都没做,双手依然保持着被余泞禁锢时的姿势,摊在头顶。

余泞起身,他不喜欢许洇这样一幅任君采劼的样子,又或是说无所谓的样子。

他轻吐出一口气,翻身下了床:“我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