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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玩够了,便又摇身一变,成了仪态万千,风情无双的帝后,她十分娴熟地坐到古帝的腿上,嘀嘀咕咕跟他说着人间的趣事,从人间的皇帝有些昏聩,京都的戏班子水平下降,到最近西北边陲来了个丰神俊朗的小将军。

古帝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帝后说完,看他紧绷的下颚,眯着眼笑着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喉结,问:“还生气啊?”

古帝清清冷冷,喉结上下滚了滚。

这样的两人中,怎么存得下第三者。

而星冕,义无反顾地做了一把饮血的刀,舍不得毁了那个来去自由,风一样的帝后,就毁了自己。

琴灵从很久远的回忆中抽身,它紧紧地握着那块木牌,神情有瞬间的挣扎和恍惚,少顷,它才极重地叹了一口气,近乎泄气般地对湫十说:“那个程翌,你不必再查了。”

“他不会伤害你。”

湫十愣了愣,没料到它会说这个,“为什么?他分明那样可疑,琴灵,你不会也被……”

“你想什么呢。”琴灵没好气地打断了她的话,晃了晃手中的木牌,道:“看到这个,想明白了许多事情而已。”

第49章 带队

传送阵的灵光波动一直在闪烁,宋湫十的心里,简直是一肚子的不解。

不说程翌根本不知道琴灵的存在,就是知道了,他要有那个本事能将圣物之灵迷得神魂颠倒,改变初衷为他说话,这六界之中,他根本都来去自如,无需顾忌任何了。

跟她一样窝着满肚子气的,还有琴灵。

它并不算沉稳,千万年时间的沉淀,于它而言,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深眠,但在这件事上,它步步谨慎,不敢大意,不敢妄言。

作为从头到尾参与并围观了整场大局的存在,很多事情,很多人,很多行为,琴灵无法评价,只是每每想起,总是唏嘘,觉得不解,也觉得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