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成御直接开口道。

邵岩果然愣了一下，机械般的抬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大家能听懂的声音。

成御微微眯起眼，突然问道：“你记得多少？”

“记……”

成御面露惊讶。

“什么？说什么了？”时秦着急问道。

“他记得……”

“记得傅栩舟是他的好哥们？”

成御突然奇怪的看向时秦。

“看我干吗？难不成记得我？”时秦开玩笑道。

“不，他记得，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包括他做丧尸时候发生的事情，其实都被储存在记忆中。”

时秦差点叫了起来，赶紧小声道：“那就是也记得傅栩舟喜欢他……”

成御点点头。

“那他喜欢……”

“这么复杂的问题，还是丧尸的他无法理解也无法回答？”成御无奈道：“他只是遵循本能回答一些基本问题罢了。就像你说的，本质上他还是丧尸。他的记忆和他躯体应该算是分开的，可能有自己的意识，但是更多的是本能。”

时秦感情上真是又激动又悲凉。

虽然不知道邵岩现在是什么感情，至少邵岩没有嫌恶傅栩舟，只可惜，傅栩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