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妄私下里约韩立轩见面。

“她怎么了？”

韩立轩摇摇头，“我不能把病人的信息告诉你。”

傅妄沉默。

他喝了药剂，但是睡着后没能像以前那样，去到那个世界。

就好像是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已经被强制关闭，再也无法通过。

过了好一会儿，傅妄哑着嗓子问：“她还好吗？”

“不是很好。不过也不用过于担心，她很坚强，只要她配合治疗，我有信心让她恢复正常。”

情绪这种东西，压是压不住的，越是压抑，反而越会让其肆无忌惮地蔓延。

今天那个病人，应该是把事情在心里压了很久，平时没什么，但是一旦接触到刺激，就会瞬间崩溃。

就好像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放在那里，被针稍微碰到一下，就会立刻爆炸。

傅妄眼眸漆黑，“要怎么办？”

“别刺激她，不能过度劳累，按时吃药”

跟韩立轩分开以后，傅妄独自坐在车里，时隔多年，头一次抽烟。

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抹猩红。

车里烟雾缭绕，他的表情藏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过了很久，他默默发动车子，回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