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把碗放下的那一刻，她注意到，凌莫寒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饱含震惊，佩服，以及难以置信的眼神。

“乔鹿，你属猪的吧？”这么能吃。

乔鹿腼腆地笑了笑，“才十八个饺子而已。我还能吃更多。”

凌莫寒：“……”

“好了。吃饱了，我回去了。”乔鹿站起来，拍了拍手，准备潇洒离去。

凌莫寒往椅背上依靠，姿态散漫，声音懒洋洋地问：“慢着。”

乔鹿不解，“怎么了？”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你好像还忘了我的作业。”

乔鹿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一定要写么？”

凌莫寒邪魅一笑，只是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你说呢。”

“……”

认命地走到书桌前，她拿起他的数学练习册，“那我拿回去做。”

“就在这里做。”

乔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的作业已经做好了，我只要在你的本子上抄下我的答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