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忍不住又多摸了几把。

小脸已经燥热的不要不要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末了，她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货的背，好像没什么问题。可据吴叔说，凌爷爷都把他给抽出血来了。

她的小手，在凌莫寒的整个光滑的后背摸了个遍，嗯哼，真没什么事。

“你……你放开我，让我看看你的背。”

从凌莫寒的怀里钻出来，她饶到他的身后，定睛一看，秀气的眉毛紧紧地皱了起来。

事实是，没有见血，但被抽出了红痕。

那一条条杂乱无章的红痕在他线条匀称肌理分明的背上，像一巨大的蜈蚣一样，可怖又丑陋。

她的小手轻轻地抚摸了上去，手指却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爷爷为什么要打你？”

凌莫寒没有回答。

乔鹿发现，他的身体绷的特别紧，像一根乖张的弦，下一秒就要断了似的。

“你怎么了？”

凌莫寒背对着他，喉结翻滚了一下。

他低着头，额前的黑发遮住了他眼底的颜色。

那颜色，混浊，炙热，像浪一样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