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的灯，结着蜘蛛网，却丝毫不影响灯光的苍白。

比灯光更苍白的，是乔鹿的脸。

乔鹿坐在长椅上，一直发呆。

“喝杯咖啡吧。”一道清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乔鹿微微一抬头，便看到一杯冒着氤氲热气的咖啡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轻轻地笑了笑，接过咖啡，声音嘶哑地回答：

“谢谢。”

韩梓书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他跟我说过你。”

他，当然指的是凌莫寒。

乔鹿轻轻地抿了一口咖啡，顿时，嘴里充满了温暖的苦味。

她捧着咖啡杯，问：“他怎么说我的？”

“他说，你很可爱。”

“呵呵……”

“真的。”

“哦。”

此后，二人无言，走廊里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