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一下,“人泼坏了,我不负责。我不想坐牢。”
凌莫寒笑了笑。“放心,有我在,谁敢动你?”
乔鹿的目光在他脸上奇怪地转了一会儿。
“可是……为什么你自己不亲自泼?”
凌莫寒:“我怕我亲自动手,他明天可能就要入土为安了。”
乔鹿:“……”
是这个理儿。狠人,太狠了。
乔鹿抄起水壶,带着杀气地冲到对面公寓。
一脚把少尘的门给踹开,她正要吆喝一声:本座来取你的狗命了,乖乖躺好。
然而,吆喝没有吆喝,她只进去了两秒钟,就默默地退了出来,还友善地带上了门。
再然后,她噙着姨母般的微笑,踩着漫步,不紧不慢地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这时,凌莫寒已经进了她的卧室。
她拎着水壶,推门走进卧室。
凌莫寒坐在床上,手上翻着一本时尚杂志。
“这么快泼完了?”
乔鹿微笑着道:“没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