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不到的事,就不去做。
可睡衣还没有往下脱,浴室外就响起了凌莫寒懒洋洋的声音。
他玩味又不屑地挑衅她:
“乔鹿,你该不会是后悔了,不敢那么做吧?”
乔鹿脱睡衣的动作一顿。
讲真,这个激将法奏效了。
她放下手,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再睁眼时,脸上已然是一片视死如归的悲壮。
“谁说我不敢了?”
她开了门走出去,冷笑着盯着床上那个慵懒高贵,支颐半躺的男人。
“我今天要是不把你嫖了,你就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女流氓。”
说着,朝凌莫寒身上扑了过去。
被扑倒的凌莫寒:“……”
乔鹿是骑在凌莫寒的腰上的,她捧起凌莫寒那张俊美入铸的脸,恶狠狠地亲了上去。
讲真,这丫头的吻毫无技术可言,横冲直撞的,直接磕上了他的牙齿。
凌莫寒哭笑不得地把她推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