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一下，很快又急忙补充了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当然也……不会告诉她。”

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因为她又明显感觉到那个男生身上散发出的冷气和杀意。

“乔鹿”低下头，像在等待凌迟处死，但好歹，只要他没有回答，她心里就有一丝希翼。

——或许他会同意的。

然而，男人冷涔涔的话，像一把刀，笔直地插进了她的心里。

只听得他一字一顿地说：“就凭你也配？”

“乔鹿”的脸色煞白，难堪到尘埃了。

她忍着眼泪，“我……我真的不如她吗？”

这一次，凌莫寒居然沉默了半晌。

他似是在回想什么，倏地，反问她：

“你见过她吗？”

“乔鹿”愣了一下，摇头：“我……只见过她的照片。”

凌莫寒嘲弄地笑了一声：“所以你永远不会知道，你比她差在哪里。”

这句话就好比一个耳光狠狠地打在了“乔鹿”的脸上，虽然不至于让她丢失性命，却让她尊严脸面全掉在了地上，拾也拾不起来。

得到了答案，她终于离开了卑微地这间卧室。

这一夜，谁也不知道凌莫寒是怎么熬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