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你要去别的地方走动一下也行，反正别呆在这儿就行。”

“……”

凌莫寒最后还是去了洗手间，当然，他也不是去上厕所的，就单纯地顺顺小娇妻的意而已。

临走时，他还带了一个笔记本电脑，两本杂志，和三份文件。看样子，他是准备在洗手间呆到飞机着陆。

试问凌氏财团的首席执行官，这辈子能遇到让他甘愿憋屈的事儿，屈指可数。可桩桩却全都是因为乔鹿。

这一次也不例外。而且，如果他在飞机洗手间一边蹲马桶一边办公看杂志的事情传了出去，啧……凌大总裁高冷不可攀的形象就此崩塌了啊。

……

乔鹿憋着笑目送凌莫寒朝洗手间去了，然后趁此机会，挪到了鹿纤纤旁边。

因为是在头等舱，乘客稀少，放眼整个舱，也就她们两个人了。

“咳咳……”乔鹿清了清嗓子，“你……是想通了吗？”

鹿纤纤缓缓睁开眼睛，冷冷道：“算是吧。”

她顿了顿，“人总是要知道一下自己的根在哪里。”

乔鹿沉默。

这时候，鹿纤纤侧目看向她，面无表情，眼底的情绪也是淡淡的。

“另外，你那笔钱，我收下了。你说的对，钱起码是资本，这是你们欠我的，我没必要跟你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