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尘的母亲是个疯子，前些年得病死了，她是不可能告诉别人她当年为了嫁给他故意拿和别人的种欺骗老爷子的。

可凌越霆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凌越霆眼神闪烁了一下，“说来也是心血来潮，我偷偷拿着他的头发去做过血缘鉴定。”

凌建雄愣了一下，想问一下他为什么就心血来潮，但想了想又觉得这就是个愚蠢的问题。

“我走了，我的父亲，再见。”

“等一下。”

凌建雄带着镣铐的手突然激动地撑在玻璃窗上，原本灰暗的眼睛这会儿却突然变得充满的渴求和希翼。

“你可以让你母亲来见我一面吗？”

“她已经结婚了。”

凌建雄浑身巨震，瞳孔紧缩之后迅速变得浑浊。

“你说什么？她……她是我的女人，她怎么可以……”

“可是你别忘了，她之于你，不过就是个情妇和替代品，没名没份地跟了你那么多年，怎么？难道你还指望我母亲在你吃牢饭的时候为你守寡？”

“你……”

凌建雄的十指插进头发里，神色渐渐变得痛苦。

对此，凌越霆满意地勾了勾唇，转身，插着兜扬长而去。

这是他第一次来探监，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