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念头一旦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忽然又想到,去年韩梓书生日,梅毛斌嫁祸她送的那箱避孕套也不知道有没有过期。
“啊……”圆子把下巴软趴趴地搭在韩梓书的肩膀上,无地自容地惨叫呻吟了一声。
天哪,她怎么会有这种不健康的念头?
她不纯洁了,谈个恋爱,谈出了满脑黄色废料。
韩梓书听到她懊恼的呻吟,问:“怎么了?”
圆子哭丧着脸,“没、没什么。”
回到家,趁着韩梓书去浴室洗澡,圆子盘腿坐在床上,眼神幽幽地盯着衣柜的方向。
那箱避孕套……还在那里。
不不不……圆子,你个污女污妖王,你的思想怎么可以这么龌龊呢?
往床上一躺,她把空调被往自己脸上一盖,自己和自己生了大半天的闷气。
但是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鬼鬼祟祟地响动:快一点。再不行动,书书就要出来了。
蹭地一下,圆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咬着牙蹿到衣柜前。
她瞅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确定那家伙暂时还没有那么快出来,才轻手轻脚地拉开了衣柜,从衣服深处,抱出了那个被掩藏已久的礼盒。
这盒子韩梓书早就看过的,只是两个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把它处理掉。
圆子打开盖子,从里头取出一盒,眯起眼睛看了一下时间。